太多，你以往怕死，如今怕失去。”

“你死了也好，本就不应该存活，你死了即便是要不了那人的命，也能伤上一伤。”

那人说的便是韩明决了。

生死之时，程染走了过去，她的周遭沾满了魂飞魄散的怨气，因此显得有些阴气森森，而那血色莲纹却原发鲜艳殊色。

从钟青临的手上将钟已然救下来时，钟已然勉强睁开眼睛，面颊惨白的没有丝毫生气，可即便如此，钟已然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道歉。

“对不起，程然师兄。”

对不起什么，程染不清楚，也不太明白，不明白钟已然为什么要说对不起，这么一句道歉的话，程染来不及想明白钟已然要表达什么意思，毕竟打架的时候不能分心，程染怕钟已然再跑出来送死，于是便给他贴了一张护身符将他保护在了原地，不受怨鬼侵蚀，也不能够离开符纸庇佑的地方。

红光冲天的阵中忽的下起了黑色的雪，细雪如棉，此刻倒好似倾墨晕染一般，而那些落在阵中的黑雪，好似受到召唤一般，涌进钟青临的脚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