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,那便听天由命了。
马车又行驶了一段时间停了下来,前面的人走下了马车,程染装模作样的又将黑布蒙了起来,然后挤到了马车后面。
在来人掀起帘子查看的时候,程染忽的掏出**来,对着男人的脖颈狠狠的扎了下去。
鲜血骤然喷溅在程染细白的面色。
她没有手下留情,她发现自己对于杀人这一道已经熟稔甚至是毫无畏惧了。
顾不得伤春悲秋,程染一脚将男人死不瞑目的尸体踹在了地上,然后纵身一跃跳下了马车。
另一个男人看到同伴死了,他若是去追程染,那么马车里的其他人势必要逃走,几乎不用思考男人就做了选择,立马驾车开始继续前行。
阿均听着加快的车辙声,怔了半晌,然后继续蜷缩在了角落里。
她刚才甚至会以为对方会拉着她一起逃走。
哭闹的气氛更加凶烈,本就听觉敏感的阿均只觉得刺的她极为痛苦。
在一片嘈杂之中,烈马长嘶也骤然变得迟缓了几分。
马车更快了,颠簸的好似随时都要翻滚下去。
而马车也真的剧烈晃动了起来,不过到底是没有摔个四分五裂。
孩子们都被马车的余震摔的挤做一团,黑暗中未知的恐惧会被无限放大,哭声震天,尘土窒息,阿均害怕的攥紧了手臂。
然后她依稀听到了一声极为疲惫的喘息声,那个清冽软绵的声音在她耳旁绵延开来。
“阿均,把手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