刃如坠火海,烧得发疼。
他趴在她肩头上,突然骂了一句&ldo;他**&rdo;!
太微轻声喘息着,没有说话。
她想动一动,可才屈起膝盖,就被他喝了一声:&ldo;别动!&rdo;&ldo;怎么,后悔了?&rdo;太微咬着他的耳朵,声音又软又糯,甜中带沙。
火势不减反旺,更难受了。
薛怀刃从她身上下来,躺到了边上。
该死的。
他本不是容易失控的人,可每一回碰上她,都会失控得不像自己。
他声音闷闷地道:&ldo;何日退婚?&rdo;
太微一怔,侧身躺下,看着他道:&ldo;你要娶我不成?&rdo;
薛怀刃不应声,拿手盖住了眼睛,像是嫌灯光刺眼。
可室内只点了一盏灯,光线本就不算亮。
昏黄黄带着种暧昧与朦胧。
怎么会刺眼。
太微轻轻哼了一声:&ldo;我可没说过要嫁给你……&rdo;
话音未落,他已经冷着脸朝她望过来:&ldo;你说个&lso;不&rso;字试试。&rdo;
太微抬起手,摸了摸他方才挨了她一巴掌的脸。
这人生得俊,连生起气来都这样好看。
她叹了口气:&ldo;我也没说过不嫁给你……&rdo;
&ldo;可是……如果你娶了我,却后悔了,怎么办?&rdo;
欢愉短暂,享乐容易。
你情我愿即可,但成亲生子‐‐是不一样的。
她还有那么多的秘密。
不必朝夕相处,已经被他察觉,若是真的日夜相对,又会怎样?
太微心里清楚。
她和父亲之间的感情不论如何淡薄,他们终归还是站在一条线上的。有些事,她能告诉父亲,却不能直白地告诉他。
不能说,瞒着,便是隐患,是隔阂。
太微心中无底。
难免发慌。
她捏了捏他的脸:&ldo;到那时,你若真的后悔了,我只怕杀了你也不会放你走。&rdo;
薛怀刃抓住了她的手:&ldo;那你便杀了我。&rdo;
太微忍不住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