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许多穿着苗服的男女,红衣贵公子已经下了马,和一个苗人握手,身边的人举着一个箱子,箱子的盖打开,里面是五色的珠宝。
再往前看,依然是深山,但山里多了几条路,一条通往前,一条往下,还有一条往上。承琪抬头往上望去,上面那条路蜿蜒盘绕,到了山顶,却是一池湖水,原该大片的蓝色,现在剥落掉许多,只剩下斑驳。
“那是神湖吗?”承琪问。
“知道的不少。”她冷冷地道。
“带我去如何?”承琪回头,手指着画上的湖,冲她笑道。
“你别忘了你现在在哪里,居然还向我提要求。”她生气,但见了他的笑,却拉不下脸来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我总不能喊你婢女,但我也不想喊你大大,因为……你的确哪里也不大。”承琪走近她,故意眯起眼。
她果然气红了脸:“登徒子。”随即手伸入怀中用力一扯,将裹胸拉了出来,胸脯像发了面的馒头一样鼓了起来。
承琪睁大了眼睛望着,尬尬地笑了一声:“大。”
女子瞪着他:“天下男人都无耻。”
承琪摇头:“那要看谁。张锦华,修王二公子颍玳的小妾,海陵王的五世孙,张家的实际掌权人。”他冷冷地盯住她的眼睛:“一个痴心妄想的阴谋家。”
锦华吃惊地望着他:“你竟然都知道,为何不派官兵直接抓了我?”
承琪摇头:“抓你容易,灭张家难。”
锦华哈哈一笑:“这点倒是说的对。承琪,你孤身进了张家古堡,实在是太冒险,刚才让你第二碗不要喝,你偏要喝,现在轮到你痛苦了。”
她嘴里低声喃喃,承琪面色一变,手捂肚子蹲下,随着她的声音逐渐加快,他由蹲改跪,最后伏倒在地。
她笑着,走近他:“你知道吗?即使你知道了这么多秘密,也要死在这古堡中,我的人已经杀了修王,我会说是你杀了他,然后,颍玳会把你的尸体带给皇帝,各路军营的人一起前往京城,逼宫、夺位,颍玳会成为新皇帝。”
她俯下身去,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拽了起来,道:“我要做的事,就是让你今天死在这里。”
她说着,看着承琪满是痛楚的眼睛,不由大声笑了起来:“琪三,你再聪明,再厉害,也敌不过我的小虫子。”
她笑着,可是承琪的眼神突然变了,痛楚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犀利与冷酷,她一愣,手腕脉门已被他扣住,一拉一拽,她跌倒在地,他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