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虽值钱,但也不想让别人赚了去。李大人,你如何保得了我的头?”
“这……”李俊民抬了头,承琪给了一个难题,他不知道如何回答,但承琪一定已经有了主意,不然不会如此一问。
想到这里,他反而放了心,道:“下官一切听从公子安排。”
荆州的一家客栈中,周雨竹已经住了三天。他从麻城县出来,原想着去武昌找承琪,但刚出县城,就听闻武昌那里的事,想了想转道去了江陵。
费约屋前的大树落尽了叶子,枯叶堆在门前的地上没有打扫,下过几场雨,叶子与泥土混在一起。
黑漆的大门紧闭,周雨竹上前敲门,明知道不会有人开,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?
拍打着门环,却不料门突然开了,周雨竹被吓了一跳,开门的竟然是费老伯。
“老伯你?”他不是该在京城吗?何时来了这里?
“周公子,琪三公子让我在这里等你。”费老伯道,“屋里坐吧。”
周雨竹跟着进了屋,费老伯拖过一条长板凳道:“将就坐吧。”
他坐了下来,环顾屋内,家具简陋,几乎没有什么摆设。听说费约为人豪爽,经常救济穷人,可这家怎么看也不像有钱人。
“我来的时候,三具尸体已经烂了,只能埋在院子里。这臭味到处都是,家具上都有,沾了血的我都丢了。”费老伯见他神情便说:“公子让我在这里等你,说你会来。”
周雨竹一笑:“我也是临时起意,若我不来,琪三岂不扑空?”
费老伯也笑:“你到哪里,公子都安排人等你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