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不说话，叫小碗，总比叫智障好。

厌黎就当它默认了，一边投食一边问道。

“小碗啊，你能开地府大门吗？”

小碗张嘴，想也没想的回答：“不能。”

“所以地府是什么样？”

小碗知道宿主一直好奇这个，想了想总结道：“就这样形容吧，这个星球就是地府的孕育室。”

厌黎指了指天上的月亮。

“如果去其他星球呢？”

“孕育室扩张。”

“去外星呢？”

“就是别人家的。”

“所以我可以去抢点外星人回来吗？”

小碗一边嚼一边回答：“你没那个科技。”

“也是……”

……

小碗虽然是一只没手没脚的饭碗，但是它无视地心引力，不用能力想飞就飞。

现身以后，天天飘在周围，没有回宿主身体里的打算。

“你说，我能把你像小说一样封印吗？”

小碗不说话，小碗不在意，小碗龇牙。

“你有什么能力。”

小碗两排牙咔咔咔，小碗在笑，小碗不表示。

厌黎伸手举到头顶一撕。

小碗还在咔咔咔……嘲笑她，表示这个办法已经失效。

厌黎也不恼，放下手恢复原本模样，伸手捏住碗，瞬间，小碗闭了嘴，不咔了。

感觉陶瓷触感，她拿起系统与自己对视，饶有兴趣问：“你说我能不能把你摔碎？”

系统的声音传到脑海：“宿主，你能把我摔碎，我叫你爸爸。”

下一秒它被摔在地上，却像皮球一样弹起来，又掉下去，一蹦一蹦，嘴里叫嚣：“你摔碎我啊，摔啊，你怎么可能摔碎我……”

厌黎伸手接住，双手一压，把系统叫嚣的嘴按合，手动帮它闭了嘴。

别人是大女主，大男主，它是大系统，独立了就是不一样，聒噪且嚣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