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牌,丢给她。
萧令月一把接住,在女人眼前晃了晃:“这是官府的令牌,你看得见吗?”
她抓起女人的手,握在令牌上:“看清楚了,上面刻着官印,这应该能证明我的身份吧?”
其实战北寒身上的并不是官府的令牌。
而是翊王府的令牌。
真要算起来,这比什么官府令牌都管用,而且没人敢伪造。
但是,萧令月也不确定这个女人认不认字,可能她都不知道翊王府是什么,直接说是官府令牌,她可能更容易相信一点。
女人颤抖着伸手摸了摸,她确实不认识令牌上的“翊”字,但是却认得,这确实是官府造的令牌。
她在土匪寨里见过一次,被那些畜生当成战利品挂在身上……
微弱的火光下,令牌折射出耀眼的金光,一下子刺痛了女人的眼睛。
她满是血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,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猛地从稻草堆里坐起来,死死抓住萧令月的手臂:“你真的是朝廷的人……朝廷真的来杀那些畜生了?真的吗?”
女人的手干瘦得可怕,几乎只剩下骨头,死死攥着萧令月的手臂,手指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。
萧令月吃痛的闷哼一声。
战北寒大步过来,按住女人的肩膀,冷喝道:“放手!”
“战北寒!”萧令月惊了一跳,“你别吓她……”
可惜已经晚了。
女人被碰得尖叫一声,猛地往后缩去,整个人蜷缩成一团,惊恐的抱着头:“别杀我!别杀我!我知道错了!我知道错了!”像是疯癫了一样。
令牌掉在了稻草堆里。
战北寒愣住。
萧令月拍拍脑门,叹了口气,伸手将他往后推:“她现在情绪不稳定,你站在一边别说话,我来问行吗?”
“你确定她这个样子,还能问话?”战北寒皱眉说道。
“能,她还没疯。”萧令月看得出来。
中年女人只是被折磨久了,神志有些不太清醒,而且有强烈的应激反应,根本受不起惊吓。
虽然还没疯,但是也不远了。
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。
战北寒将信将疑。
萧令月也不管他,重新走到女人面前,蹲下身,轻声安抚道:“没事了,没有人要杀你,冷静一点!”她试探着伸出手,按住女人哆嗦发抖的肩膀。
女人颤抖的抬头看着她,眼泪挂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