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就说:“如果这样能更妥当些的话,那就……”
“不必。”
齐老实在是听不下去了,摆摆手说:“虽说有孕时不宜奔波,可只要没累得太狠,适当动一动也是好事儿。”
“她和孩子现在都安然得很,不用那么小心翼翼,有问题我会跟你说,无事不必自己吓唬自己。”
徐璈上下乱撞的心终于安稳了几分,如释重负的样子惹得齐老嗤笑出声:“也亏得那丫头能昧着良心跟我说,你是个稳重的。”
就这样的,跟稳重有一文钱的干系么?
齐老嫌弃地啧了一声,直接逐客:“行了,拿着这些赶紧滚。”
“还有,妇人有孕最怕情绪起伏太大,最忌受惊受怒,你小子自己警醒着些,可别拿什么见不得人的委屈给她受。”
徐璈满脸受教,从善如流地站起来点头说好。
等他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一堆纸走远,齐老才眯眼笑着摇头:“傻小子……”
傻小子欢欢喜喜地当了爹。m.bīQikμ.ИěΤ
哪怕是还没见着孩子正脸,也尚不知腹中孩儿是男是女,却已经早早拿出了十二万分的严阵以待,只等着把大人孩子伺候好了,生怕有一丝的不周到。
桑枝夏也高兴。
但高兴之余,桑枝夏还是觉得,徐璈有点儿太夸张了。
桑枝夏哭笑不得地看着被铺得几乎感受不到板子的地板和车壁,缓缓呼气:“这么热的天儿,你上哪儿弄来的这些毯子铺地?”
徐璈扶着桑枝夏坐下,把车窗稍微支起来一截,确保有风能吹进来但风又不会太大,自己再三感受过了确定无碍才说:“地气寒凉,隔开好些。”
桑枝夏指了指车壁:“可是我是在车上,车架子距离地面还隔着一大截呢,哪儿来的地气?”
徐璈沉默着往杯子里倒了一杯温水,理不直气也壮地说:“总之先隔开,隔严实了总该是没毛病。”
桑枝夏挑眉算是默认了徐璈的歪理,在他要往自己的腰后塞靠枕的时候,眉梢缓缓飞起,尽管自己感觉用不上,还是默认了徐璈的操作。
“谢姨说你去找齐老讨教,还学了些什么?”
徐璈把特制的软枕放好,头也不抬地说:“没学什么,就是一些需要注意的。”
“脚难受吗?要不现在就把鞋子换了?”
看到徐璈拿出的大了两码的鞋,桑枝夏沉默一瞬配合地点头:“我觉得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