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言表。
如果不是左诚自己就滚去找桑枝夏请罪了,那说不定还有脾气暴的准备要亲自动手了。
然而扑到了忘忧阁的左诚并未如愿见到桑枝夏。
倒不是桑枝夏有意避开他不敢见,而是这里的事儿传回了家里。
家里的长辈听了急得坐不住,派了徐明辉和徐明阳几人赶到忘忧阁,把桑枝夏押送回家去了。
徐家,桑枝夏又被胡老爷子抓着把脉查了一遍。
齐老气得吹胡子:“我都说了,没事儿。”
“我就在边上看着的,我能让她被那不长眼的畜生伤着?”
胡老爷子对齐老的性子已经摸透了,不紧不慢地掀起眼皮回了一句:“我总要自己看看才放心。”
“换作是你,夏丫头进门了你不看?”
齐老被这番设身处地弄得愣了愣,哼了一声没接话。
胡老爷子缓缓收手,不赞成地说:“虽是没伤着,可你近来也太过劳神了些,我给你开个滋补的方子,好好吃。”
桑枝夏:“……”
“其实我……”
“她吃。”
坐在上首的老爷子脸上难得没了笑,面沉如水地说:“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,怎么还是一说进补就苦着脸,你就不怕糯糯和元宝笑话你?”
糯糯和元宝倒是很给自己娘亲面子,双手扒着桑枝夏的腿也不让她抱,眼巴巴地仰头望着被开药的桑枝夏,还一本正经地跟着学舌:“娘亲,听曾祖的话哦。”
糯糯吧唧亲了桑枝夏的手背一口,软乎乎地说:“娘亲听话。”
元宝小鸡啄米似的使劲儿点头:“嗯嗯嗯!”
“听话!”
“爹爹说的,娘亲要听话!”
“奶奶和姥姥也说了!”
两个小不点搬兵布将似的,把家里比自己大的人都拉出来列了一圈,话说完落在桑枝夏身上的目光顿时就更多了。
徐二婶是急着从店里赶回来的,簪子都歪了,说出的话也带着怒:“夏夏也不是我说你,你这也太大意了。”
“我早就说了,你身边该再多带几个人,别的不说起码安全妥当,今日但凡多带几个人,至于让那畜生的刀险些落在了你的身上?”
“我也是这么个意思。”
徐三叔黑着脸说:“我听说那畜生都拔刀直奔着你面门去了,那就是想当场取你的性命!你……”
“呸呸呸!”
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