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仙草说到了重点,“它的身体被挤破后,毒素就会流出来。”
“人的皮肤很快会被腐蚀,出现红肿、水疱等症状。”
“救治不及时,就会发烧昏迷,甚至死亡。”
众人听得悚然一惊。
“孔家姑娘就是被这种虫子咬了?”
云宁州看向路仙草。
路仙草对他笑了笑,“我是这么怀疑的。”
“所以,如果发现身上有这种小虫子,把它轻轻弹走就好。”
顿了顿,路仙草又笑起来。
“不过,你们身上都有我制的药包,这种小虫是不敢来的,放心吧。”
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,陆家这边准备休息了。
孔大余却领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急匆匆走了过来。
陆沉和陆深迎了上去。
“这位是小黄大夫,是鲁城黄名医的徒弟,也是他的侄子。”
一天时间,孔大余额间的皱纹似乎深了不少。
小黄大夫对陆家兄弟拱了拱手。
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药包。
这不是仙草做的药包吗?
陆沉和陆深对视一眼,怎么到了这位小黄大夫手上?
陆沉把陆泽喊了过来:“你身上的药包,有没有少?”
之前路仙草制好药包,孔家人没要,陆潜就多拿了一个。
他在身上摸了摸,确实少了一个。
小黄大夫再次拱手。
“这是我白天赶路的时候捡到的,我只是对药包好奇,就留下来研究了一番。”
“本想着晚上再和制药的同行讨论,不料孔小姐的病情又有了反复。”
陆家几人都看着小黄大夫,等他继续往下说。
小黄大夫却挠了挠头,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孔大余接过话茬,“小黄大夫说,制作这药包的是高人,说不定可以救我女儿一命。”
“所以,我们才过来相求。”
小黄大夫连连点头,“对,对。”
陆沉思忖了几息,对陆泽道:“你去把仙草喊过来。”
路仙草来的时候,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。
陆家的男人女人,云宁州两兄弟以及白氏都在这里。
“这药包是路姑娘所制?”孔大余指着药包问。
路仙草神情淡然,“我那天去送药包的时候,这位伯父不是看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