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被它咬中后会出现身体**状况,严重的就会像卢氏夫妇如今这样。”
虫子已经死了,路仙草托在一张小纸片上让几位大夫查看。
众人研究了一番,频频颔首。
“路姑娘,”陈大夫问:“如今引出了小虫,他们就能康复吗?”
自然是不能。
路仙草摇头,“我还需给他们做进一步治疗。”
她打开自己的红十字小药箱,从里面拿出了针管。
曲药王走到旁边,直盯着路仙草手里的针管和药剂瞧。
打完针,几个大夫又把路仙草团团围住,问她用的是什么东西。
针管注射还好解释。
可怎么和他们说明“肾上腺糖皮质激素”是什么东西呢?
路仙草琢磨了一下,简单打了个比方,就是一种祛肿杀毒的特效药。
对中毒引起的昏迷有奇效,这是独门秘方。
一听是路仙草师门的秘方,几个大夫都豁然开朗。
怪不得敢来揭榜,原来是有专门治这种虫子的药。
大夫们又开始打听路仙草师承何人,师门何处。
这真是,撒一个谎,就得再撒无数个谎圆回来。
还好,卢伯醒了,他咳了几声。
围着路仙草的大夫们又挤到卢伯担架前,查看他的情况。
“真是神奇!世界之大,无奇不有,我今天算是长了见识。”
“是啊,想不到快要入土的年纪,又有所进益,我得回去再将医书好好研究研究。”
陈大夫又是欣慰,又是感叹。x33
邱大夫也心悦诚服。
“人不可貌相!路姑娘这么小的年纪,医术已经远超我等,实在让人汗颜!”
“路姑娘,我之前言行不当,向你道歉。”
他对着路仙草鞠了一躬,“对不住了。”
路仙草正要说话,另一个担架上的卢婶却有了反应。
她喉咙里突地发出哧哧几声,呼吸急促,眼白上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