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。
叮当的左额角红肿破皮,应该就是在墙上撞了一下。
临近傍晚,出去的人都回来了。
见到叮当的脸,众人都吓了一跳。
路仙草把事情讲了一遍。
卢婶子把叮当搂进怀里,心疼不已。
晚饭刚吃到一半,院门咣当一声响。
北宁幅员辽阔,县城的客栈比他们之前在城里住的地方还要大。
因为经常有逃荒的难民入住,这些人又大多成群结队,有时甚至多达几十上百人。
所以客栈专门改建过,不是按每间房算价钱,而是论院子计。
路仙**们这间院子周围,也都是其他等待安置的难民。
陆泽还没来得及起身去查看,堂屋的门帘一挑,两个人冲了进来。
一个年近三十的妇人,瘦高身量,肤色白中透黄。
她身上的锦衣已经破旧,鞋面上缀着的珠子缺失了很多,只寥寥地挂着两三颗。
她用那双鼓鼓的鱼泡眼,扫视屋内众人。
“你们这么多人,居然欺负一个孩子?”x33
路仙草定睛一看,她手里拉着的,正是下午那个抢东西的小胖子。
他的眼睛现在已经黏在了饭桌上,不停地吞咽口水。
“娘,就是那两个赔钱货打我!”
他凶巴巴地指着路仙草和她旁边的叮当道:“我要让这两个赔钱货给我当丫环,每天给我洗脚捏背!”
当丫环?
路仙草无语。
看到肉,小胖子人都快栽到盘子里拔不出来了,一个连肉都吃不上的人,还想着要丫环伺候?
妇人目光扫过饭桌,双眼瞬间睁大了。
路仙草晚上找客栈老板点了一桌好菜,给叮当压惊。
此刻桌上,鸡鸭鱼肉,样样齐全。
妇人的嘴角,流出了口水。
路仙草轻咳一声,问道:“你们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