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府衙,说不定,这还是大功一件呢。”
“你们说对不对?”
她再次转头看向坐着的几个妇人。
洪大媳妇依然和善地笑着,点了点头。
坐在最边上的一个妇人正要说话,门帘却一掀,走进个人来。
进来的是房村长的媳妇,房正初的亲娘。
路仙草听到别人称呼她春辣婶。
春辣婶进了屋,目光直直地盯住最边上坐着的妇人。
“席寡妇,你和洪家的媳妇们混在一起,怎么着,以后要到洪家搅饭勺了?”
席寡妇连忙起身,“春辣婶,你说啥呢,臊死人了。”
她上唇右侧有颗小痦子,一说话,痦子都会动一动。
“你还会害臊啊?”春辣婶笑道:“这真是老狗砍掉了尾巴,想装羊呢。”
春辣婶也不管别人,自己哈哈笑了起来。
“哎呀,春辣婶……”席寡妇捏着帕子,跺了跺脚。
“我不和你说了,我还有事呢。”
说着话,她快步走到屋门口,一掀帘子,跑走了。
春辣婶又看向其他女人。
洪二媳妇往后退了退。
洪大媳妇却悠然地掸了掸袖子,面上含笑,对春辣婶道:“村长媳妇也是来看村长处理公务的?”
她瞟了一眼旁边的房村长。
“村长媳妇时刻不离村长,连**公事的时候,都得过来看看,是对村长办事不放心吗?”
她掩了掩嘴角,笑道:“我家那口子可最不喜欢我这样了。”
路仙草认真打量洪大媳妇。
三两句话意有所指,谈笑时俱是挑拨离间。
这个洪大媳妇是什么人?
春辣婶却并不在意,她一**坐到了之前洪二媳妇的位置上。
“是啊,老东西爱喝酒,我就是不放心。”
“行了,说到哪了,正初接着办吧,我就看看。”
洪大媳妇嘴角微撇,随即又恢复了和善的笑。
洪二媳妇咳了一声,对房正初道:“正初,你说我刚才说得对不对?”
“不对!”
不待房正初回答,路仙草已经开口了。
“我们是一户,我二叔和堂妹在吉城做工,只是没有随我们一起过来罢了。”
她解下身上的小包袱,拿出一份文书。
“洪二婶看来是识字的,想必这份户籍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