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振兴和常振业不停地猜测。
“爹,这小子暂时找不到还不打紧,这路可是越修越长了,再不想个法子,可就不好办了啊。”
常在林一直沉思不语。
听到这话,他问道:“你们这两天出去打听,关于修路,还打听到了什么?”
常振业脑海中灵光一闪。
“爹,我听说这修路的材料之所以能那么坚固,全是因为立窑厂的缘故。”
“说是那些砂石在里边加工一回,就变了,具体怎么变的,村里人也不知道,但拿去铺路,就会很结实。”
常在林眼里寒光一闪。
“这么说,这就是他们修路的秘密了?也是,不然修个路而已,哪还需要建什么厂……”
常振兴问:“爹,咱们要怎么做?”
“既然找不到人,就先不要管他了,私下再打听就是。”
“你们先去立窑厂看看,他们是怎么生产的,具体是什么情况,回来再和我说。”
月明星稀,夜晚无风。
空气里似乎有股燥热的黏腻感,像是稀稠的浆子糊住了鼻腔,让人很不舒服。
一个鹤衣蒙面人出现在立窑厂门口。
他左右打量了一圈,没有发现异常,抬脚往立窑厂走去。
将近寅时,四周一片静谧。
只有蒙面人行路发出的些微沙沙声。
进入窑厂,右侧有一排屋子。
靠近大门的一间房内燃着一豆烛火,蒙面人凑过去向内张望。
一个老汉正靠着床打盹,偶尔抬手抓挠一下身上,嘴里还在咕哝什么。
这应该就是那天晚上呼喝的守门人了。
他在这里,那小子去哪儿了?
常在林思忖了几息,没有再管看门的人,继续往窑厂内走去。
立窑修得很简陋,像个瘦瘦高高的大碉堡,又像个烟囱直直地耸立。
常在林在周围转了几圈。
见到旁边一袋一袋等待入窑的粉料,他眼睛一亮。
常在林捡起旁边的空袋子,拎了把铁锹,朝外走去。
很快,他拎着一袋掺了砂石的泥土回来了。
他弯下腰,解开了一个粉料口袋。
“你干什么!”
身后传来一声大喝。
常在林回过身,借着墙上的火把亮光,看清来人是守门的胡老爹。
这个老不死的,怎么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