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管最后案情进展如何,击鼓者都要先受十杖,你确定要继续?“
路仙草摊了摊手,“我这鼓是替秦大人敲的。”
“他眼下昏迷不醒,生死未知,你要是打,就打他好了。”
“你们可以现在就把他拖过来打,或者等他醒了再补上也可,我无所谓。”
白睿诚一噎。
秦大人知道你说这些话吗?
想来是不知的,人都昏迷了,怎么可能知晓。
“白司衙,你还有疑问吗?没有的话,还请接状纸。”
白睿诚苦笑一声。x33
“路姑娘,你总得说说大概情况,我才能判断是不是该由我来接这状纸。”
“行啊,这是你让我说的。”
路仙草昂起头,大声道:“我要状告吉城掌事邓修贤尸位素餐、德行不修,排除异己、残害忠良,指使他人行凶,杀害朝廷命官!”
“罪大恶极,十恶不赦!”
哗!
围观的百姓们沸腾了。
状告邓掌事?
那可是吉城府衙的大官,怪不得要找专人**,普通官员哪里敢接这样的案子。
这还没完,路仙草继续道:“而且,肯定还有人和邓修贤沆瀣一气,狼狈为奸。”
“作为北宁百姓,我有权要求吉城府衙彻查此事,把那些混在朝堂里的害群之马全部清除出去,还吉城一片青天,还百姓一个公道!”
“好!”
百姓们根本不了解案情,也不知道具体情况,但听路仙草说的慷慨激昂、掷地有声,就纷纷叫起好来。
赶过来的宁三只觉得,寒冬腊月,他额头上的汗怎么擦也擦不完。
这个路姑娘,可真敢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