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什么都没干,只是在铺子里观察情况。”
“我记得我和渊哥讨论的时候,那个年轻男人还专门走过来询问新货品的事,他当时就是在留意我们。”
陆沉道:“你不是说,你第一次注意到痦子男,是帮他捡掉在地上的东西吗?”
“这么看来,掉东西,是他们故意的。”
“因为有货品掉到了地上,附近的伙计都会过来查看,像五木个子小,他要是站在货架下,有时候会看不到他。”
“但闹出了动静,五木一定会听到,也会出现。”
路仙草笑着一拍手,“没错,他们就是这么干的。”
现代的偷盗也是如此,一般是三到四个人。
一个人转移营业员的注意力,另一个人放哨,还有一个人专门偷东西,再加一个交接和转移赃物的人。
古人的作案手法到了现代也没多大变化,小偷这门职业,真的是传承了几千年。
“既然他们开始下手了,就不可能只偷一个钥匙链。”
“这些人一定还会再来,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,把他们的底细摸清楚。”
几个小毛贼就无需兴师动众,路仙草让陆沉和陆渊正常做事,她负责跟踪这个团伙。
陆沉不放心,把陆泽喊了过来。
陆泽这段时间被路仙草派去了三生剧社看场子。
虽然看戏的都是夫人小姐,但有人就会有纠纷。
再加上,低价票不知卖给了什么人,他们也没办法一一查核,还是要有个会武艺的人在现场看着为好。
陆泽就去了三生剧社。
“偷东西?”
“哈,”陆泽嘲讽地笑了一声,“他们胆子可真大,惠民乡君的店也敢来偷,不怕把牢底坐穿?”
路仙草拍了他一下。
“好好说话,提到惠民乡君,干嘛阴阳怪气的?”
“再这样,我拿针扎你。”
“切,”陆泽无视她的威胁,问道:“憨子,你想怎么办?”
路仙草笑了起来。
“怎么办?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后头连着三日,都没再见过那几个男人,路仙草心道,这些人还挺有耐心。
但隔日,她就在铺子里看到了痦子男。
还是下午未时,百姓们购物的黄金时间。
他进来片刻功夫,年轻男子,干瘦男人,还有那个喊走五木的少年都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