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单大夫不请我们进去吗?”
“这……”
几个官差一抬手,把单文石推到了一边。
“哎,你们这是干什么?”
白睿诚已然迈步进了医馆。
他在店内环视一圈,走到单大夫之前捣药的地方。
桌上残留了一些粉末,白睿诚用指尖捻了捻。
“单大夫正在做什么?制药?”
“白司衙,”单文石道:“这是早先的东西,眼下铺子已经到了打烊的时间,我正准备关门。”
白睿诚挑了挑眉,又在店里走了一圈。
“听说你这医馆已经开了三四年,不知单大夫是哪里人士?”
“小的原是鄂城人,前几年家乡日子不好过,才来了北宁。”
“这么说,单大夫的家里人,也都在鄂城了?”
“呵,是,劳白司衙动问。
这么晚了,不知白司衙有什么指教,小铺要打烊了。”
“单大夫,不用着急。
我听人说,单大夫这里有及其灵验的伤药,就想过来看一看。
太医院的伤药,衙差们许是用惯了,疗效并没有多好。
单大夫的安信堂就在府衙旁边,倒是十分方便,既然有好药,不妨拿出来看看。”
“我这里的药,怎敢和太医院相比,小铺子里哪有什么灵药?”
“单大夫这话的意思,难道,你平日不替人治伤?”
“治伤还是有的,但……”
白睿诚打断了他,“那就行了,将药粉都拿出来吧。”
单大夫吞了吞口水,还要推脱,却被旁边的官差推了一把。
“单大夫,快点吧!”
单文石道:“既如此,我这就去给几位官爷拿。”
“那药并不在这里,在后面。”
他指了指挂着门帘的后堂。
“让他们跟单大夫去取一下,顺便给单大夫掌灯,省得单大夫不小心摔一跤。”
单大夫讷讷地道了声谢,缓步朝后堂走去。
两个官差跟在他身后。
半盏茶后,单大夫还没出来。
白睿诚对一个捕快点了下头,捕快快步朝后堂跑去。
“白司衙,后门开着,人不见了!”
白睿诚掀起帘子,到了后堂。
不到丈宽的内室,靠墙摆着两个大架子,上面是各种瓶瓶罐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