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观主啧啧称奇,“这就奇了怪了!怎么回事?”
前来回禀的侍卫抬头瞥了二人一眼,犹疑地道:“今日是中元节,据说阎罗殿会夜门大开,是不是……”
“胡说!”
江观主呵斥道:“这话你都信?荒谬!”
侍卫不解地望着他。
“炼制秘药需要幼童生祭,他们被阎王爷摄去,也是很有可能的事,为何……”
“好了!”
骆德义抬手,制止了二人继续说下去。
“江观主,良辰吉时将至,不容错过。”
“你先去密室里将要献祭的幼童带过来,其他事情,等举行完生祭再说。”
江观主起身应是,去了里间。
骆德义对跟前的护卫道:“事出有因,你让大家都提高警惕。”
“保不齐是什么人偷偷混进了道观,想要破坏此次祭祀,行祭要紧,你们暗中查探,不要惊动了那些商户。”
护卫道是,转身出去安排了。
江观主从里间领出一个小孩儿来,年约五岁。
孩子两眼发直,站在原地左摇右晃。
“教他说的话,他都记住了吗?”
“员外爷无需多虑,我这幻药十分管用,他绝对听话!”
“你办事我自是放心,走吧。”
骆德义出了房门,朝观堂走去,江观主牵着孩子跟在他身后。
噗噗两声,过道里挂着的两盏油灯忽地被风吹灭了。
光线瞬间一暗。
骆德义只听身后的江观主“哎呦”一声。
他停住脚步,回身问到:“你怎么了?”
“什么人?出来!”
黑暗中,骆德义身侧飞出一人,朝院子另一边扑了过去!
一个黑衣蒙面人纵身一跃,跳上了屋顶,他疾步超前奔去。
骆德义高喝道:“刀煞,必须捉到此人!”
追在黑衣人身后的护卫道了声是,紧追着黑衣人而去。
江观主“哎呦”着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“我没事,就是灯一黑,不知怎么地就摔了一跤,真是晦气!”
骆德义眉头微拧。
“中元大利,江观主切勿说此不吉之语!”
“啊?是是,员外爷说的对。”
江观主在自己嘴上轻扇了两下,稽首道:“即心是道,无量天尊!”
“祭品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