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”
秦夜拍了拍桌子,看着喝得已有一丝醉意的甘罗,瞪了瞪眼。
他没想到,就因为上次自己说的时间本不存在,直接把甘罗世界观整得濒临破碎。
这**是他没想到的。
听说这家伙前段时间一直跑阴阳家那边去借书,观看阴阳家的学说。
搞不好就是因为与他当初为了**吹的那些东西理念对冲了,从而怀疑人生。
有一说一,他第一次听到这个概念时,也是怀疑了一阵子人生。
至于后来嘛,生活还得继续,就算世界是假的,是一串代码又如何,关他锤子事,该吃吃该喝喝,然后每天上班打卡。
咳!扯远了。
“先生说过,遇到烦心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喝酒。”
秦夜:“”
日,早知道当初为何要多嘴。
秦夜嘴角扯了扯,一个天才少年,搞得跟前世网友深夜网易云似的。
一把夺过甘罗扒着的酒坛,仰头大口饮了起来,酒水哗啦哗啦下肚,一些渐洒而出。
甘罗神情一怔,目不转睛的盯着秦夜。
砰!
酒坛砸在桌上,放出一声‘砰’响,秦夜看着甘罗,教育道:“借酒消愁是男人的事,你还未成年,酒喝多了不好。”
继而又继续开导道:“何况你没必要如此,人生的意义就在于及时行乐,做自己想做的事,何必去想那么多。”
“至于两种学说,只要坚持心中所想,就不会产生分歧。”
“这就像你安邦定国的理想,你会因为别人的理想而去否定你的理想吗?”
甘罗愣了愣,小脸先是闪过茫然,继而沉思,摇了摇头。
“那不就得了!你还纠结个啥,倒把自己搞成这般。”
秦夜用力揉了揉甘罗的小脑袋,拍了拍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甘罗认真点了点头,眼中重新有了一丝神采。
“走吧,晚上回去让你师娘给你做顿好吃的。”
秦夜起身,拍了拍衣袍,放下两枚金币,离开了酒楼。
甘罗低头跟在后面。
走出酒楼,一身黑红旗袍的大司命等候在马车旁,气质冷傲,妖冶的脸蛋,如一朵带了荆棘的玫瑰,**中透着丝丝危险。
察觉到甘罗重新恢复了一抹往日的神态,大司命眸子里闪过一抹异色。
“先回去吧,我还有些事要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