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还是一个小胖墩。
惊鲵身着素白的长裙,衣素整洁,全身上下无一丝褶皱,腰带勾勒出纤腰,清冷出尘。
“王翦已经兵临邯郸,不出意外,最多半年便可结束秦赵战争。”
说着,秦夜搂过惊鲵的柳腰,笑道:“现在我无事一身轻,可以好好陪你们了。”
解决李牧他并不打算亲自出面,交给下面的人就行了。
凡事都要他这个老板亲自出手,那还要下面的小老弟有何用?
他养的人又不是吃白干饭的。
刚好,他大哥的信中暗藏着缺‘箱子’之意。
被这货打断,惊鲵无奈放下了织了一半的衣服。
不远处,言儿带着一个小胖墩在池塘边丢石头,水面炸起一朵又一朵水花,玩得不亦乐乎。
看着这一幕,秦夜感叹道:“一转眼,他们都这么大了。”
遥想当初,言儿还是个襁褓婴儿,和他抢吃的,现在弟弟都这么大了。
惊鲵美眸微微失神,轻靠在秦夜的肩上,想到了以前的日子。
不知为何,此刻脑海里浮现的是与秦夜最开始在咸阳的那段,韩国时期反而印象稍稍滞后了。
或许是那段时间她怀着身孕,起初也并非完全信任秦夜,以至于在现在的刻骨铭心感情里,格外突出。
就在惊鲵追忆往昔时,秦夜却煞了风景,目光灼灼的盯着惊鲵,笑道:“我媳妇儿还是这么漂亮。”
惊鲵嗔怪的白了一眼他一眼,拍掉了秦夜的手,轻声道:“消停点。”
秦夜认真的点了点头。
享受了一会儿宁静,惊鲵轻声道:“秦王待我们家很好,你不应该与他间隙。”
这话,令秦夜怔了怔:“你从哪里听到这些的?”
惊鲵不是一个爱管他事的人,她的性格亦是如此,总是在背后默默付出,哪怕知晓了,也只是藏在心底。
这些年他在外面浪,惊鲵除了偶尔忍不住训斥两句外,就没管过他。
都说男人成功的身后,离不开一个女人。
惊鲵无疑是这样一个女人。
但,惊鲵不是不喜欢去了解这些的吗?
惊鲵缓缓起身,温婉的美眸盯着秦夜,握着秦夜的手,道:“你是家里的顶梁柱,是桑落他们的父亲,但,不管如何,我希望你不要忘记,你从来不是一个人。”
闻言,秦夜微微颔首,他知道惊鲵在担心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