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?”
云忱小声地回答道:“我自己捡的。”
谢恪呈捏住他的下巴,突然发了狠:“说实话,你再说谎,我就死你!”
云忱:“我让保姆给我找的。”
谢恪呈:“想画画?”
云忱:“不、不想……”
谢恪呈将画册拿起来,在云忱面前一张张撕烂了:“很好,你最好永远也不要想。”
如果没有缪家的荫庇,你不过是一个废物。
剥夺别人的人生买来的画笔,凭什么可以落在纯白色的画卷上?
谢恪呈话音落下,云忱的脸色彻底白了。
没人知道,就是保姆给他拿来的这本画册支撑着他脆弱紧绷的神经。
看着画纸雪花一般地掉下来,这些天来失眠的疲惫感涌上。
云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头无力地垂了下来,眼睛盯着床单上的一处,可涣散的瞳孔又像是什么都没看着。
他终于明白了。
谢恪呈不是爱上他了才对他做……那种事情。
他只是要换一种方式折磨自己。
云忱想哭的,但他哭不出来。
长时间的失眠剥夺了他的感知能力,只觉得灵魂都游离在了某处不愿回来。
谢恪呈端了晚饭过来。
云忱吃的心不在焉的,一直走神,谢恪呈就抬高声音威胁了他两句。
可话都还没说完,云忱脸色唰的一白,然后就闭眼晕了过去。
少年身子歪着,一动不动,嘴里的食物全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。
谢恪呈知道,从他撕掉那本画册后,云忱的情绪就不太对。
突然晕倒,着实把谢恪呈吓到了。
他连忙把人抱起来拢在怀里,清理了嘴里的食物以防呛进气管:“云忱?”
可他怎么叫,少年都是没有反应。
谢恪呈叫了医生过来。
医生过来检查后眉头紧蹙:“送医院吧,他情况不太好,需要输血。”
谢恪呈立刻让司机备车,拿厚毯子将人一裹,抱起云忱快步离开了别墅。
[云忱:他的攻略值动了吗?]
[系统112:没有。]
[云忱:呵呵。]白嫖是吧?
你的好日子到头了!
[系统112:!]小宿主要搞事情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