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季希也是考虑到了贾琮眼下正是为难的时候,一般分成的话,钱到手就会慢一些。
“那就多谢孟大哥了!”贾琮拱手行礼。
“哈哈哈!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走,我送老弟回去!”
贾琮也的确是很惦记姨娘了,从这里走回去,又是半个时辰不止,雪厚地滑,他也就不推辞了,“恭敬不如从命,那我就不客气了!”
回去的路上,贾琮顺路买了一些衣食用具,搭了孟季希的顺风车,朝宁荣街驶来。
却说荣国府里,贾琮并没有按贾母的意思往荣庆堂里早省,贾母让王熙凤前去看看,到底是怎么回事,说白了,也是要趁机找贾琮的茬的意思。
王熙凤领了这命,少不得要走一遭,她带着通房大丫鬟平日先去看了邢夫人。
邢夫人歪在床上躺病,不过是不想接手贾琮这烫手山芋,王熙凤来,她少不得让王熙凤在床前立了小半个时辰的规矩,端茶拿痰盂不说,还想吧贾琮的事甩给王熙凤处置。
“我是没有儿女,他是老爷跟前人生的,老爷也没说如何怎样,我也不好擅自做主。你们是做哥哥嫂嫂的,往日里百事周到,这拢共的一个兄弟,虽说不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,好歹也是同父,竟也不说拉扯一番,闹出这样的事来,我真是羞也羞死了!”
王熙凤是金陵王家的女儿,朝中官场流传一张护官符,其中有一句说王家的,“东海缺少白玉床,龙王来请金陵王”。
王家乃都太尉统制县伯王公之后,王熙凤之父这一辈里头,王子腾任京营节度使,可谓位高权重。
邢夫人是贾赦续娶的继室,娘家也寻常,兄弟一家还赖仗着她过日子。
自己无儿无女,只知道奉承贾赦,家中大小事务,俱由丈夫摆布,对待钟姨娘真正比待奴仆还要刻薄,府里的下人们察言观色,平日里恨不得多踩上那母子一脚,才把事情闹到了这份上。
王熙凤又如何不知,这么多年来,钟氏和贾琮可从来没有从这边领过一针一线,那月例银子更是连影儿都不曾叫他母子瞧见过,又是谁的错?
现如今,想把锅甩给她夫妻背,啊呸!
王熙凤不由得笑道,“才老太太也在问,太太怎地没到那边去,还说,怕是因了琮哥儿那小子气病了,命我过来看看。老太太常说,老爷如今上了年纪,作什么左一个小老婆右一个小老婆放在屋里。依我说,也不知道跟前有多少人,家里既然是养这么些人都养了,何苦还多了那两人?再,我昨日夜里听琏二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