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了,急道,“戴相,这能怪我吗?外头都什么样儿了,甄家都倒了,下一个该轮到谁,能不能请戴相和那贾琮打声招呼?”
“这就沉不住气了?”戴权笑呵呵地道,“多大点孩子?你们还真以为这一招大的是贾琮放的?什么都没搞清楚就开始瞎咧咧,还到太上皇跟前胡搅蛮缠。
不是我说,顾大人,您也是老臣了,当年东山苑那点子事记到现在,一开始难道不是令公子想要害贾琮,结果让赵公子遭了殃,人家赵家也没说一天到晚惦记着找贾琮报仇啊!“
“赵家是没找贾琮报仇,可赵咨璧一天到晚……啊,不是,戴相,咱们怎么说起这个来了,不是说南边的事儿吗?那东山苑的事,我是真没有记仇啊!”顾铭臣真是满头包。
“江南那边的事儿,别人不清楚,难不成太上皇也不清楚?顾大人就别着急了,那边事儿,事无巨细都有人报给太上皇呢,太上皇知道的事儿能比您少?“
真是太上皇都不急,也不知道这位急个什么劲儿。
说完,戴权也不由顾铭臣分辨,让小太监带了顾铭臣出宫去,还嘱咐说,若没有太上皇的传召,再不要来扰了太上皇修仙,如今修仙正在紧要关头呢,若是将来飞升不了,那都是顾铭臣的罪。
顾铭臣出宫门的时候,两条腿都在打颤。
马车从临敬门前离开,出了御街,上了州桥的时候,前头便堵上了,四面八方的人都围在桥头上,还不停有人往这边拥挤,前头被挤了,后头被堵住了,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去看什么热闹。
往前头怼了快小半个时辰了,也就怼了十来步远的距离,顾铭臣心里本来就烦躁,这会儿急得想拔剑杀人了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顾铭臣怒不可遏。
顾家的下人忙跑到前头去看,吓得浑身一激灵后跑回来,结结巴巴地道,“老爷,前头,赵家的公子甩了水袖在跳舞。”
顾铭臣现在听到赵家就一阵头疼,此时,周围一静,听到有咿咿呀呀的声音传来:x33
“小郎君。不读书学做好人。一谜暗藏春。眼睁睁瞒人忒狠想着你。与狂徒串勾栏染惹风尘。将几句情词调引……”
他的心头一堵,不自觉地就掀开了马车帘子,下了马车,看到那石拱桥上,一个身穿了白色纱衣,头戴大红牡丹,身材高挑却又扁平的男子,扭着腰身,水袖甩得像模像样,正在跳舞。
他擦得脸雪白,眼皮子上抹上了红色的胭脂,眼尾上勾,如同那倾倒人间的妖精,胳膊上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