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王,只能徒劳解释,“沈初行事只问本心,不想更不会参与任何人的争斗。”
裴渊转到她面前,眸中泛着深沉的冷意,手腕一沉,玉扇紧紧贴住了沈初的脖子。
“是吗?那你为何会在我的房梁上?”
沈初暗叹,这个还真的不好解释。
“沈初不知六殿下在此,误入此屋,绝无任何窥探的意思,若殿下不信我,可以直接杀了我。”
她面带微笑地看着裴渊,袖子里的手却紧张的攥在了一起。
她在赌,赌裴渊不会随意诛杀她这个新科状元。x33
裴渊冷冷的看着她,眸若寒潭,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他的大拇指摩挲着玉扇的骨柄,上面有个按钮,只要他轻轻摁下,沈初的血管瞬间就能被割断。
面前的沈初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,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随时能取她性命之人。
但裴渊却看到她鸦羽似的睫毛微微颤抖,面色泛着冷白,小巧挺直的鼻翼因为紧张微微翕动。
呵,分明还是害怕的。
他微微嗤笑,摩挲着玉骨扇上的按钮,却怎么也摁不下去。
“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笑令人十分讨厌?”
沈初茫然一瞬,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浓,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,越是紧张,她脸上的笑就越灿烂。
“六殿下是第一个,京城人都说下官立如芝兰玉树,笑如朗月入怀。”
裴渊嗤笑,突然目光微凝,轻轻用扇子挑了下沈初脖颈上的衣襟,“啧,倒是挺热情的,你昨夜不会也在这屋里一起?”
沈清欢睁开眼,见裴渊笑得恣意又轻佻,与刚才杀意弥漫的他判若两人。
裴渊下巴点了点,歪头打量着她,扇子已经挑开她的衣领,“也不知道哪个倒霉宫女被你抓住了。”
沈初后退一步,躲开玉骨扇,默默扫了裴渊一眼,“倒霉宫女”就是你,你信吗?
“下官福薄,不比殿下有艳福。”她一语双关。
裴渊悻悻地收了玉扇,“本皇子都没嫌弃你和本皇子用一间房,你还遮遮掩掩,不像个男人。”
她本来就不是男人,沈初轻哼。
“六殿下若是无事,下官告辞。”
“本皇子准许你离开了吗?”裴渊用玉扇轻轻敲打着掌心,长腿却往前一迈,挡住了她。
“六殿下还有何事?”
“昨夜你既然在这里,这么说你看到我睡的人是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