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去禀报,我有要事要见长老。”大祭司阿卓,眉头紧皱着,胸口起伏眼眸之中带着一股杀意。
“长老交代过,任何人都不得打扰她。”守卫挡在阿卓身前,手握住剑首。
“哈哈哈哈哈,你还当她是长老。”阿卓扬声大笑着。
守卫一愣,大祭司竟敢对长老说出如此不敬的话,立即将剑抽了出来。
阿卓收了笑意:“你想以下犯上?我可是咕嘎的大祭司。”
守卫捏紧手中的剑,面面相觑犹豫该不该对阿卓动手。
“让她进来”长老阿愿的声音响起。
阿卓挺直了身子,将衣服上的褶皱抚平,轻蔑的看着守卫:“如此护主,到时候可别万念俱灰。”
阿卓气势逼人的往殿内走,他有太多的话想要求证,想要质问阿愿。
当看到阿愿端正于案前,来前的气势汹汹弱了下去,心中更是没了底。
心中的惧意,让她痛恨,这有生惧来的怕意,始终提醒着她低人一等,改变不了骨子里,是奴隶之后。
她就该仰视着阿愿,活在她的阴影之下,手攥成拳。
强撑着不向阿愿行礼,直直看着阿愿:“长老你怎可置咕嘎于不顾,咕嘎是要灭族了,可你不该放置不管,而是等”
阿愿微挑眉看,嘴角泛起笑意:“大祭司请坐。”
阿卓迈步在阿愿愿身前坐下,看着阿愿慢条斯理的为她倒上一杯茶。
“咕嘎的命运,是无人可解的。”阿愿轻叹一口气,继续道:“咕嘎过于古老,避世于深山之中,不与外界联系交流。
所学之术,皆以蛊毒,阴术,有违天理,迟早都是要到来的。”
阿卓瞬间慌神,惊慌失措的看着阿愿,瞳孔急骤收缩,咽下一口唾液:“那我偷练秘术,私扣奴隶,引诱山下村民入山炼制,您也是知道的。”
阿愿点着头:“我不会追究于你。”
蓄谋多年,步步为营,为得便是推翻阿愿,可自己所做的一切,只换了阿愿轻飘飘的一句,不追究于你。
半分情绪都不曾有,阿卓瞬间站了起来:“长老如此放任不顾,就不怕我真炼制出,比玉蛊还要厉害的蛊王?”
阿愿斜看了她一眼,轻摇着头:“阿卓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,跟血脉传承都是有关联的,你所偷取去的秘术是真的。
但你无骨血传承,更无以身而练的勇气,所以你绝对炼制不出来。”
阿卓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