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要不是你的这些叔叔伯伯姨姨们,昨个那么大的雪,我和你爹说什么也没办法把你弄到这里瞧病呀
!“
“多亏了大家伙,夜里冒着漫天的大雪,冒险越过才上冻的汴河把你送到了这里。’’
晗睇抹着泪,引导李长风向床外望,那里站满了街坊四邻,李长风揉了揉眼,细看,不就是那些一直在他家们口闲言碎语的人,
“噫,孩醒了!不迷瞪了!”
“中!”
“看!脸上也不烫了!”
……
见李长风醒了大家都兴高采烈的凑上来,继续七嘴八舌,那些姨姨们更凑上来,用冰冷的手贴着李长风的脸颊,
“晗睇呀,叫你别担心!你看!咱太丞的医术可不是盖的!”
大家安慰着晗睇,
“好了,既然孩没事,我们就先颠了,你们一家三口多说说话。’’
此时天已大亮,众人在晗睇一口一个“多谢”中离去,门口似乎也传来了不绝于耳的感谢语,
“唉,到底哪里才是梦?”
李长风起身,拍了拍自己的脑门,
“娘,我这是在哪里呀?爹去哪了?”
“哎!儿子,爹在这呢!”
似乎准备了很久,李祥终于夺门而入。
“儿子,什么都别说了,都是爹的不对,爹向你保证,以后爹再也不逼你蹴踘了!”
“我呸!”
李祥意识到自己说错话,在晗睇幽怨的目光里,他猛的抽自己的耳光,
“儿,你放心,以后你在家里不会再听到这两个字。’’
李祥做了一个皮球的手势。
李长风意味深长的望着惊慌失措的李祥,叹了口气,
“爹,我们现在是在哪?”
“这里?这里你都不知道?这可是你在齐云社最好朋友的家!”
“赵太丞府上!”
“醒啦?让我看看!”
又从屋外走出进一个老头,带着小伙计,这次没等李祥,晗睇开口,李长风率先开口,
“多谢赵伯伯!”
对这位退了休的老太医,李长风再熟悉不过,赵芯蕤的爹,多次出现在齐云社的门口,就是为了他儿子的事,不停的找李正“瞧病”。
“这就对了!长风,昨晚要不是咱太丞的及时救治,你小命不保!”
李祥和晗睇迎上去,欲跪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