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没有受伤吧?”
扑通,听见了双膝狠砸地板的声音。
“多谢道君关心,都是小伤,为道君,为我大宋蹴踘,臣虽九死亦有何惧。’’
李正憋出一句雅言,李长风听的别扭。
“那就好,快起来吧,这不在大内,大可不必那么局促,在这里,大家都放松,放松啊!”
“可我怎么听说,那个顶撞李球头的小伙子,他的蹴踘技术非常特别,和我东京的流派完全不同,说的我都想见识一下。’’
“对了,那孩叫个啥名?”
道君又问,
“道君,微臣的技术您是亲眼见证过的,依微臣所见,那家伙就是江湖上的野路子,招式动作也都是些奇技**巧,且此人来路不明,性格怪异,后又因顶撞咱李球头被我齐云开除,现不知所踪。’’
“啊,原来如此……”
“对,道君,此人不值一提,咱北宋蹴踘的未来,还是要靠齐云社精心培养,经过严苛测试,最后心性,人品和技术都达标的才是正道!”
“善,大宋蹴踘有我高太尉主持,无忧矣。’’
……
“哼,咱走着瞧,日后球场见。’’
窗外的李长风有些气,但不恼。
酒桌上终于恢复了欢乐的气氛,李正又跳了出来,
“道君,小人最近在高太尉的指导下潜心研究了一套白打的新动作,可配合师师姑娘琵琶弹出的美乐而舞,想在今日专门献给道君。”
“好呀!这敢情好!李球头,你怎么才说!快快展示!”
“师师,琵琶快些弹起来,为我李球头伴奏!”
“是,道君。’’
李师师娇滴滴的声音第一次被李长风听见,浑身上下不自觉的酥麻。
“嘈嘈切切错杂弹,大珠小珠落玉盘。’’
乐声和皮球被不断盘起的声音一起响起,瞬间就引得叫好一片。”哼,这李正我还不知道他,能有啥狠活?”
李长风突然来了胆子,他开始慢慢拨动窗框,急切得想看看李正到底有什么技巧。
“怎么又是你?”
李长风已经将窗户开了一条小缝,正准备窥伺,突如其来的一只冰冷的铁手将李长风提溜起来。
李长风本能的回头,迎面啪啪两记熟悉的耳光,打的他天昏地暗。
依旧是昨天踹他的那个指挥使,不知在什么时候,他又发现了李长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