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岁的妇女,中长发垂肩,皮肤白皙,就是没有笑容。
旁边的沙发上坐着管伟青。
看见余穗和夏凛生进来,管伟青先站了起来:“小徐……啊不,小余同志你好。”
那位三十来岁的妇女这才站起来:“夏连长的家属呀,叫你来,主要是想向你核实一下,我弟弟说你们在火车上遇到了贼?这是真的吗?”
讲真,对于这位营长夫人的待人礼仪,余穗有点意外。
这么简略的称呼,这么直接的问话,再加上那冷冰冰的面容,要不是家里有强硬的背景,这贾营长只怕是升不上来吧。
但人家直接,她也直接就行了。
余穗:“贾营长的家属呀,如果您是问我在火车上遇到贼的事,那我可以肯定地回答您,是真的。”
妇女抿了抿嘴,眉头也毫不避讳地皱了皱:“我姓管。”
余穗:“我姓余。”
“我是贾营长的妻子。”
“我……目前没和夏凛生同志正式结婚,我们只是在老家办了几桌酒席。”
这位贾营长妻子歪着头看了余穗好一阵,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,最后说道:“我的意思是,你该喊我嫂子,你讲这些干什么呀!”
话语竟然有点撒娇的味道。
余穗马上想到了一句话,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,虽然她也是女人,但这位女同志的性子真的好难以捉摸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