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词,不敢讲。
因为他把火扔上屋顶就走了,走出村就听见有人喊救火。
成不成的,不敢说,说了,免不了挨这个女人的骂。
余秋却在一瞬不瞬的看着他:“我问你,把他们都烧死了吗?”
赵阳刚:“……”
操!等人烧死得等多久啊!
所以他保持沉默。
余秋一大声:“我问你,把他们都烧死了吗!”
“我……我怕人认出我不是那个村的,连累你,所以我扔了火就走了……不知道烧死没有。”
余秋重重的靠到墙上:“就知道你是个笨的。算了,半夜的话,估计是跑不了的。你过个两三天再去打听好了,全死了才好。”
赵阳刚讨好的说:“对对,过一天就可以打听了,嘿嘿。”
“行吧,先下去吧,别忘了催孙建东送东西来,我们的肉票都用完了,他不给我们弄来,我们吃什么啊。”
“好,我一会儿就去催。”
可是,赵阳刚才退出去一会儿,就又“蹬蹬蹬”的跑上来:“仙姑,孙副县长来了,来了,已经来了,在上楼了!”
余秋一听,连忙用手理了理自己那张灰乎乎的脸,从床上爬起来,到窗户下面的一个蒲团上盘腿坐好,背向门口。
她是懂形象管理的。
装神得有神的形象,神秘矜持,等人叩见膜拜。
外面的脚步声很急地传了过来。
连赵阳刚都摆好了垂手侍立的样子,等着孙副县长进来,虔诚地送上吃的喝的各种票据或者钱财。
这些日子可全靠那个刚捧上去的官儿呢。
谁也没想到,脚步声急急的上来之后,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门口恭敬地停下,反而直直的向余秋这边冲过来。
余秋觉得不对劲,刚转身想看看,却依稀看见一只巴掌带着一股劲风,就招呼在了脸上。
“啪”的一声脆响之后,余秋的整个脑袋“嗡嗡”直响,人也已经倒在了地上,可见这一巴掌力有多大。
大概过了半分钟,余秋的痛感才渐渐明显起来,整个头脸火辣辣地肿胀开,还带着被大力撞击后的眩晕感。
余秋扶住头,艰难的让自己坐直,这才有余力看向打自己的人。
男人三四十岁,一张国字脸正因为愤怒而扭曲,那么理直气壮,似乎打人并不是他的错,被打的人大大的活该。
余秋嘴动了动,“呸”的一声,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