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从黎之那里铩羽而归,解释啥?
傅斯彦的手往手机上一划,直接挂掉了。
“嘿!”
黎之还从没被安陆挂过电话呢,而且他刚含糊不清地,说什么老板?
【是傅狗让你偷的?】她再打不通后,改成发信息。
傅斯彦瞪着手机里的傅狗二字。
咬牙:【想多了,你在我们老板心中真没那么重要!】
【那还偷我水杯做什么?安陆你立马给我扔了。】
黎之附赠一条安陆偷水杯的视频过去,表示她可是证据确凿的,别想抵赖。
傅斯彦看着视频里狗狗祟祟的猪队友,瞪上了安陆。
安陆表情无辜:“我也不知道会被人拍着啊,现在怎么办?”
傅斯彦没回答他的问题,而是打给了聚善堂的蒋德帅,问他:“黎之也在你们这里登记了?”
“是的,傅总,刚刚有同事说她已经来完成采样鉴定了。”
“她自己去的?”
“嗯,疑似她家人的也拿了采样过来,很快就会有结果的。”
“行,没事了。”
傅斯彦说着挂断了电话。
对安陆说:“回去。”
“那水杯怎么办?”
“……扔了。”死丫头,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!
傅斯彦心道自己真是多余,明知她不领情还管那么多做什么?
“以后她的事情都别跟我说,我不管了。”
“哦。”
安陆默默腹诽:人家也没叫你管啊,不都是你自己割舍不下么?
唉。
“那她和慕容家的事也不管了?”
“不管了。”
死丫头总得碰壁了才知道他的好。
他就不管了,等她自己实在抗不下去,回来求他了再说。
安陆点头:“行吧。”
……
黎家公馆,躲在房间里哭了一天一夜的黎曼从被子里冒出头来,鼓着一双大大的核桃眼。
她看了看四周。
没有尤姝甄在的家里,没有人管她的死活。
她也是饿得实在受不了了,这才慢悠悠地走出了房间。
黎维新没在家。
确切地说,他以前也不常在家的,要不然尤姝和墨重生偷偷苟且了那么多年,也早该被发现了。
她看着空空荡荡的大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