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建,只是和那样的渣男睡了,以后想起来都会膈应恶心的吧。
“那他现在怎么又突然来纠缠你了?好奇怪!”顾繁星又问。
夏晚榆冷笑,“他老婆病了,没人管他了。”
“这种男的,真是啊,无语了!”
“好了,你也别生气了,都过去的事了,我也早都释怀了。”夏晚榆哄慰道,“再说,我现在搬到景逸程这儿,他也骚扰不到我了。”
顾繁星“嗯”了一声,又语重心长的对她说:“晚榆啊,人生的路还长着呢,咱不能因为一朝被蛇咬,就十年怕井绳了。这才哪到哪啊,爱情在我们的人生中,还是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的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呀。”夏晚榆笑着问。
“你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,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。”顾繁星说,“你和景逸程的事,我之前过问的不多,以为你就是不想找有钱人才排斥他的。可现在知道原因了,那我得好好撮合你们俩一下了。”
“豪门里的父母,有几个愿意自己儿子娶我这条件的?”夏晚榆很有自知之明的说,“我不接受他,和杨文贺的原因也没啥差别。”
顾繁星说:“还是有豁达明事理的父母的,例如我的公婆,不就接受了平凡的我?”
夏晚榆又是自嘲一笑,“星星,我可没有你那份运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