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往下渗。

“这些尸首，全都挂去承德殿门口。”

“是。”

承德殿，就是老皇帝居住的宫殿了。

毫无意义，这次刺杀就是老皇帝策划的，目的，就是给席渊一个下马威，如果能杀了他自然更好。

姜果恭敬地低头，等着席渊走了去处理尸体。

谁知他的阴影一直笼罩在姜果身上，半天没有挪动。

姜果平静开口：“请问主子还有何吩咐。”

席渊眉头微皱看着她，凉凉的声音跟夜风交织在一起。

“抬起头来。”

！

他身上还带着未散的杀意，姜果压下心中的忐忑，抬起了头。

席渊那张过分漂亮却冰冷的脸就印入眼帘，深邃眼眸下是高挺的鼻梁，下颌线过分优越，微微一抬就让人感受到威慑。

但铺天盖地的美貌扑面袭来，配着他周身凌冽的气质，竟让人动弹不得。

他一直盯着她久久没有动静，姜果还以为自己哪里暴露了。

谁知他轻轻抬手在姜果肩膀上蹭了蹭，把手掌上沾的血迹蹭掉，又慢条斯理地开口。

“零一，你面巾上有血，换一张。”

“……是。”

姜果本来打算等他走了再换，但这人一直盯着她，带有压迫感的视线牢牢锁在她脸上。

“怎么，本王看不得你的脸？”

“属下丑陋，怕脏了主子的眼。”

不知是她那个字取悦到了他，席渊长睫一掀，冷笑道：“再脏也不如你脸上的血脏，换了！”

“是！”

席渊的暗卫都知道他有洁癖的毛病，所以身上会随身携带干净面巾，所有暗卫的衣服也是好几套。

她取下面巾，刚要换上，却被席渊用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短刃**挑起了下巴。

**的温度很低，凉得姜果下巴有些发麻，但她依旧一动不动，视线看向别处。

姜果：“可恶，难道装成男人也掩盖不住姐身上的魅力吗，竟然刚来就被小反派觊觎，如果美貌是种罪孽，那姐一定罪无可恕、罄竹难书！”

【……】早知道屏蔽她了。

良久，席渊收了**，眼底的兴味更浓，如果不是他眼底的杀意和狠厉并重的话，姜果几乎以为他弯了。

“你生得不错，零一，本王没有看走眼。”

姜果：“……来了来了，小反派要强取豪夺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