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，直接就要往上游去吸氧。

谁知贺际扯住她不让她上去。

“上去会暴露位置，跟我来。”

“！！”

贺际把手捂在姜果嘴上，不知道往她嘴里塞了什么东西，甜甜的。

她一下子就没那么难受了。

但表情还是非常震惊。

贺际居然……在水里边吐泡泡边说话？

人鱼在水里都是这么讲话的吗？

那样子看上去有点可爱，像小金鱼似的。

姜果不由得开始想温夷在水里说话的样子……

贺际丝毫没注意到哪里不对劲，他带着姜果迅速往岸边游。

他的速度很快，没过多时，就到了岸边。

姜果冒出水面赶紧呼吸，贺际却泡在水里没有上岸的打算。

“贺际，快上来，我们打车去警察局。”

“……你等我一下，我……我的脚有些抽筋，需要缓缓。”

“？？”

人鱼在水里游一下泳，脚就抽筋了？

这似乎听起来就不对。

姜果往水里看了看，突然看到水里有若隐若现的紫色倒影。

是贺际尾巴！！

看来人鱼一碰到水就会忍不住露出自己的尾巴。

一想到人鱼尾巴的厉害，姜果就有些绷不住了。

她并不想戳穿贺际，于是在岸边等了等。

等贺际恢复了双腿，姜果这才跟贺际一起上了岸。

这是一起非常恶性的谋杀事件，受害者不止他们两个。

后面那几辆车开起来横冲直撞，最起码在路上撞飞了四五个人。x33

所以警察很快就受理了，让他们两个做了很久的笔录。

等警察局的事忙完，姜母姜父也赶来了。

“果果，果果你没事吧？！”

姜母姜父都急得很，一把年纪了还要担惊受怕，姜果有些愧疚。

“妈，爸，我没事，你们别着急，我一点也没受伤，就是吓到了。”

等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，两人脸上的神情也郑重起来。如果单纯的只是为了生意就买凶杀人，把人命视作儿戏，这种可能性并不高。

……问题在于，贺际也没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，怎么就惹上这么可怕的人了？

姜母姜父是看着贺际长大的，但贺际他本质上也是外人。x33

更何况哪怕是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