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舒头顶雨水不再,被遮挡住。
他面无表情,与交警握手,“有什么事跟我谈。”
江舒一僵,仰头看他。
做了这么多年交.警,到底还是有点眼力见,一眼就能看出江舒开的车和这个男人开来的车价值不菲,价格远在宝马之上。
而且看傅时宴通身的气质,显然不是普通人。
交.警不由得为那人捏了一把汗。
他在记录册上写写画画,两个人各贴一张罚单,对那人道:“你是超速了。”
又对江舒道:“无证驾驶给你扣分,蹭车的事你们自己私了解决?”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那人瞬间炸了,“您不能这样啊,看她这个穷酸样,像是赔得起的样子吗!还有我的手,你看看这都什么样子了!”
江舒气得半死,干脆不说话。
于是放在她脑后的手轻轻拍了拍。
交警驳斥:“两个人都有过错,你也把人家的车给踹成这样!”
那人眼见情势不朝自己这里倾斜,又看这女人叫来人,看着还挺有气势,急了,跳脚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