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舒闭上眼睛,感受到了被欺骗的痛苦,她枕着自己的手臂,“你出去吧。”
就这样消沉了两天,傅时宴没有回茗苑,她不是个为难自己的人,她觉得,把自己逼得太紧了,可能,她需要把真正的自己找回来。筆趣庫
她定了一张前往北方旅行的机票。
但没走成。
深夜的海城机场,人流量依然熙攘,江舒在安检时无缘无故被扣,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。
匆匆赶来的机场人员怀抱一百二十分的歉意,有些为难的启齿:“请问是江小姐吗?”
这大半夜的,他被上头用夺命连环call叫过来,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十年难遇的大案,结果赶到了才发现,只为了扣一个女人。
江舒漠然。
“江小姐,我们可能要得罪了。”
她清澈眼睛里的光在缓缓熄灭,她说:“如果我非要走呢?”
非要走?他能拦吗?当然是要拦的。
上头这般火急火燎,可见这位江小姐得罪的人地位不容小觑,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