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身上。

“我知道。”

赤发渡劫点头：“我们并无责怪道友之意，相反，我们对道友不胜感激。”

“是你杀了他们？”一道虚弱的声音传来，再度引去了林素素的眼神。

瘦小的身子，艰难的转了过来，即使林素素心中已经有了准备，见到她的瞬间，还是难免心中叹息。

她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了，几乎成了竹竿，身上像是没了血肉，只剩下皮囊还搭在骨头之上，一张脸，苍白无比，没有一点血色，双目充满了疲惫之感，双目四周，都成了黑色。

脑袋也瘦小的可怕，像是畸形了一样，衣衫破烂，但是尽力保持着干净。她头发披散着，露出了不少光滑的脑袋，原本的秀发，已经脱落了大半！

她整个人看上去，像是严重不良的婴儿，几乎没有多少生气。

这，就是那个被肖问道害惨的师妹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