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工人宿舍那边有不少的人,工地里连续出了两条人命,估计孟德彪也下了命令,让暂时不要开工,那些工人成群结队的,有些人围在一起打折扑克,而有些人则是拿着手机坐在阴凉地上玩,然而令我惊讶的是,这工地里居然还有女人。
宿舍西面有四五个女人正在大盆里搓着衣服,其中有一个穿红色上衣的女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孩子,那孩子也就两三岁的样子,而那个红衣女人也就三十来岁。
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小男孩的爷爷奶奶估计已经都不在了,不然哪个爸妈舍得将自己的孩子带到如此艰苦的地方呢。
看到了这,我不禁感慨这个世界上的不公了起来,有的人一开始就**金钥匙来到这个世界上,然而有的人一出生就居无定所,就像这个光着**的小男孩一般,自己的父母去哪个工地打工,自己就得跟着父母去哪里生活。
我跟着师父来到了那群打扑克的工人旁边看起了他们打扑克来。
他们玩的是斗地主,三个人为一组,一把无论有多少炸弹都是一块钱,如果地主赢了,那地主就能赢的两个农民的一块钱,如果是农民赢了,那一个农民就能赢得地主的五毛钱。
围在这三人看斗地主的不仅我和师父,还有三两个老汉,他们抽着旱烟看着自己的工友们玩着扑克,对我和师父的到来也完全不放在心上。
师父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包烟,随后掏出一根递给了身边的老汉道“你好,我能向你打听一件事吗?”
那老汉将师父递过来的烟给夹在了手上,笑着对着师父点了点头道“老哥,你有什么事就尽管问吧,只要我知道的,我都会告诉你。”
那老汉的笑容很有感染力,说实在的,我是比较喜欢农民的,一来是因为我本身也是农民,二来则是因为在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