抛在了沙发上后,翻身爬起。
用最快的速度,把“灭绝牌”黑色睡袍扒下来,大喊一声:“老灭绝,准备接客!”
抬手就要推门进浴室。
砰!
那扇虚掩着的房门,却被躲在门后的老灭绝,给重重的关上。
紧接着咔嚓反锁。
也碰到了要冲进去的崔向东的鼻子——
还碰的挺狠,登时鼻血长流。
“该死的老灭绝。”
崔向东双手捂着鼻子,悲愤的大骂了声,却没有着急止血,而是转身冲出了卧室,要去找秦老告状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非得让老岳丈看看,他的宝贝女儿,是怎么对待新婚娇“夫”的!
等等。
崔向东冲出卧室后,才察觉出不对劲。
他貌似好像可能是光着**的?
算了。
不和这个总是对人家花言巧语,实在没一点女人味的老灭绝一般见识了。
崔向东觉得自己重回当前之后,最大的优点,就是无论深陷何等的糟糕环境,总能在最短时间内,调整好心态并淡然以对。
“你强任你强,我自清风拂山岗。你横任你横,我自明月照大江。你狂任你狂,我自无视你的**小模样。”
崔向东坐倚在床头上,看着搁在屈起的膝盖上的计划书,咬着笔杆子琢磨正事,无视穿着他的白衬衣,踩着小拖鞋,袅袅婷婷走过来的秦袭人。
“鼻子碰破了?”
秦袭人弯腰凑过来,声音虽淡,却带着明显的讨好味。
“走开。”
崔向东面无表情的回答。
“还疼不疼?”
秦袭人抬手捏了下他的鼻子,看上去很内疚的样子。
“拿开你的爪子。”
崔向东目不斜视的回答。
秦袭人乖乖的缩回手,却又小声说:“你看我这儿。”
看你哪儿啊?
你哪儿有可看的价值?
切——
崔向东不屑的撇嘴时,眼角余光却扫了过去。
就看到该死的老灭绝,故意没扣上衬衣最上面的三个纽扣,让人家刚看过去,就看到了两个雪白,还有那道深深的沟壑。
眼珠子一直立——
雪白和沟壑,却随着老灭绝的左手揪住衣领子,悠忽不见。
给看又不给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