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问的是你的想法,不要推到别人的身上!”ъìQυGΕtV.net
从来很少大声说话的羊徽瑜,今日的情绪着实很反常,她的眼神之中充满了焦虑、疑问和无助,而蔡珏眼看司马师被羊徽瑜的问题给逼到了墙角,本打算出言解围,却不曾想司马师自行开口回答了羊徽瑜的问题:
“太初他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,姑娘嫁给他一定会...”
还未等司马师说完,伤心至极的羊徽瑜便扭头哭着跑出了正厅,辛宪英担心她会做傻事,于是也赶紧跟了上去,司马师本想也追出去,可是他转念一想自己一旦追出去的话,那么先前强迫自己所做的一切可都前功尽弃了。
想到这里他刚刚抬起的右脚又轻轻地放了下来,而坐在他身后的蔡珏注意到了司马师的情绪,自然也看得出来司马师心中有多么在意羊徽瑜,他能够做到这样已经是很顾全大局了,为此她起身对司马师说:
“有劳贤侄特地为了徽瑜的婚事跑这一趟,可你突然造访就替昌陵侯提亲,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突然了,不妨这样,你先回去转告他,就说婚姻大事我们需要仔细商量一番,迟些日子我们再给你们答复,你看可以吗?”
心中担忧羊徽瑜情况的司马师很想去看看,但他也注意到自己继续留在这里也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,反而会增加羊家的困扰和羊徽瑜的痛苦,于是便拱手告辞说:
“既如此,那在下就先告辞了...”
飞奔回房中的羊徽瑜趴在席案上痛哭流涕,而追上来的辛宪英和羊发、羊祜见她如此伤心的样子,不免觉得很心疼。
“就算是他再不喜欢我、再讨厌我,也不用把我推给别人男人吧...”ъìQυGΕtV.net
历来很宠爱唯一妹妹的羊发,见司马师果然伤了自己妹妹的心,顿时怒火中烧:
“岂有此理!这个司马师也太无情无义了,我一定要教训他才行!”
说罢他便转身冲出了门外,直奔舞阳侯府而去,羊祜担心大哥会闯祸,于是也跟了出去。
阻止不及的辛宪英,只好以安抚夏侯徽的情绪为优先,她走到羊徽瑜的身旁蹲下身子轻轻拍着她的后背:
“徽瑜,你也不要怪司马师,他这么做也是为了你,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已经卷入了司马家和曹氏宗族的争斗漩涡之中,并且成为了决定司马家和夏侯家日后关系走向的关键棋子,叔母先前不让你和司马师来往就是怕会有这一天来临,可是人算不如天算,你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