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蹲了下去:
“这样下去的话我们与队伍会和恐怕要到天黑了,我还是背着姑娘你走要快一些。”
起初面对羊祜的这个提议,女子是有些犹疑的,不过她还是轻轻趴伏在羊祜的背上,双手交叉环绕住羊祜的脖颈,而羊祜也用双臂勾住了女子的膝盖内侧,站起身一步一步向前走。
在行走的过程中,羊祜突然想起来一件事:
“对了姑娘,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?”
姑娘回答道:
“我叫夏侯椿...”
当羊祜听到这个女子的名字时,他首先想到的便是这个人是否和夏侯家族有什么关联,如果是的话,那或许一切就像是先前自己所猜测的那样并不单纯了...
想到这里,羊祜便用试探的口吻询问夏侯椿:
“夏侯可是贵族之姓,姑娘莫非是夏侯家族的哪一位千金吗?”
见羊祜这么问自己,夏侯椿摇了摇头,似乎也显得很茫然:
“我也不知道,我自小和是和母亲一起生活在谯县的,母亲从来不和我说我的父亲是谁,我问过她很多次都得不到清晰的答案,母亲只回答我父亲是一个将军,她还经常拿着平素里她很宝贝的金钗对我说,将来会有人拿着一模一样的金钗来接我们。直到前几个月我母亲因病去世后不久,才有人到我家中自称是我四叔派来接我去定陶的,还拿出了和我母亲身上所佩戴的相同金钗,举目无亲的我便跟着他们一起上路...”
一边听着夏侯椿讲述着过往的羊祜,脑海中也在飞速的运转着,他在甄别夏侯椿所说的话当中哪些是真的,哪些又是假的。
夏侯椿说完了自己的往事后,又问羊祜道:
“那公子你又是什么人呢?”
羊祜心想如果夏侯椿是有目的来接近自己的话,那么自己故意捏造假的身份便会马上被她识穿,那样一来便会打草惊蛇,为了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,羊祜决定不隐瞒自己的身份:
“我的名字叫羊祜...”
前去打水许久没有回来的羊祜让辛宪英很担心,虽然她知道以羊祜的聪慧和身手,一般的人是奈何不了他的,不过羊祜毕竟是第一次离开洛阳,她母亲蔡珏又只有这一个亲生儿子,若是他出了什么万一的话,自己是很难向蔡珏母女和死去的羊衜、羊耽交代的。
正当她准备让随从们去四处寻找之时,辛宪英看到了缓缓朝这自己走过来的羊祜身影。
“祜儿,你去哪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