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,我们连交换名帖都没走到,怎么就成了未来岳家了?我倒不担心我柳哥儿的名声,可你们家女儿还要嫁人的,这样传出去,不好吧?”
这话一出,跟在祭酒夫人身后的那位周家大小姐,脸唰得一下就红了。
祭酒夫人没想到这白晓凤还油盐不进的,她咳了一声:“白姐姐这又是什么意思?当时我们可是谈得好好的,白姐姐突然就说什么不合适,我们都还懵着呢……来,你看看我女儿,白姐姐你说,哪里不合适嘛!”
白晓凤没想到话都说到那个份景上了,这祭酒夫人竟然还能装傻充愣的。
再看看祭酒夫人身后那脸都红得快滴血的周家大小姐,白晓凤心里更无语了。
但她这会儿也清楚,若这次不解决了,怕是日后遗祸无穷。
白晓凤正色道:“周夫人,婚姻乃是结两姓之好。我们两家不合适,哪怕后面勉强议亲,怕是也只会伤了两家的情分。这又何必呢?”
白晓凤这话的意思是,你要再纠缠下去,怕是那一点子师生情也剩不下多少了。
祭酒夫人脸色微微一变,故作幽怨道:“……白姐姐,你这该不会是看到柳哥儿连中六元,前途非凡,觉得我们小小祭酒门楣配不上你们,所以才说什么不合适要毁约吧?白姐姐觉得这合适吗?”
杏杏迈了进来:“祭酒夫人慎言!”
祭酒夫人一见是杏杏,知道这是东宫的大红人,赶忙行礼:“见过乡君。”
杏杏抬手:“祭酒夫人不必多礼。我二婶婶都说了,早在殿试之前就已经回绝过你们了。更况且,两家又没有订亲,三书六礼哪一项都没开始走,怎么就谈得上毁约两个字呢?祭酒夫人这说话,要严谨些才好。”
杏杏微笑,“不然传出去,无论是对周姐姐还是对我三哥哥,名声终究是受损的。”
祭酒夫人颇有些抬不起头来。
她心里也觉得奇怪,这就是个比她小女儿大不了几岁的小丫头,虽然有乡君的封号,但怎么说就是个黄毛丫头,她竟然在这小丫头三言两语之下,感觉到一股摄人之意来!
祭酒夫人咬了咬牙:“……乡君说得是。我日后在外定当谨言慎行。”
杏杏进来没多久,这祭酒夫人也待不住了,灰溜溜的带着女儿走了。
白晓凤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,又夸杏杏:“还是咱们杏杏镇得住场子。我与那周夫人说半天,她只想蒙混过去。”
杏杏笑道:“是二婶婶生得太和气啦。人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