佳莉，是谁的主意！”

听到江凡一口气直接问出的四个问题，王臭妮一一回答道：

“这个是阳国的伊藤家族的产业。”

“为了在神州有个牢固的依靠，也为了在神州好办事。”

“在购物中心开业之初，伊藤家族就跟西门家族的潘瓶儿老佛爷建立了合作关系！”

“每年，潘瓶儿都会从奥莱特购物中心分走不少钱！”

“具体的账目，你们可以从账务的账单上查到！”

“这个，我们并没有做任何隐瞒！”

“而我们这么做，也是怕有一天出事了，潘瓶儿不认账！”

“所以，购物中心跟潘瓶儿的任何账目往来都是公开的！”

“只不过，这种事情，只能我们购物中心的高层知道。”

“其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！”

“而您所说的非法勾当，购物中心也有！”

“像赌*博、卖**、收留他人的**，为了挣钱，这些购物中心都在做！”

“至于你所说的，绑架黄佳莉的事情……”

说着，王臭妮抬头看向江凡，开始欲言又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