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管家接回去后,自然是被狠狠说了一顿,说他的人是张夫人,她虽然做了一个手术,目前还不能动弹,可是训斥人管教人还是行的。
她看向他:“这段时间你实在是太荒唐了,跟江家那女孩在外面玩闹,我也就不说了,如今竟然在医院跟打架斗殴,你休学在家里,就是这样荒唐你自己的?”
张嘉文平时不怎么服父母的管教,因为他的父母两人对他这个独生子都相当的溺爱,而这个家里张嘉文最怕的两个人,一个是张夫人,一个自然是二叔张柳岭了。
“奶奶,这件事情跟江月没关系,是别人闹事。”
张夫人现在对那女孩一点好感都没有,她说:“你少来跟我说这些,昨天要不是二叔在医院碰到,指不定你们要闹成什么样呢。”
“从今天起你给我去罚跪祠堂。”
张嘉文一听,皱了几秒说:“奶奶,我真的没干什么事情,要不你等二叔回来,问问他我昨晚有没有动手。”
“你少拿你二叔来说事,现在施念的外婆住院,你二叔忙的很,不然怎么会把你人交给我。”
“你现在就给我去跪祠堂。”
张嘉文听到奶奶这句话,他突然笑了一声说:“好啊,既然是二叔将我交给奶奶的,让我跪那我就跪。”
他那句笑,笑容很是奇怪,又像是在笑,又不像是笑。
张夫人倒是没有注意到,她催着他:“赶紧去,你去列祖列宗面前给我跪下认错。”
他听到这句话表面上表现出瞬间老实:“好的,奶奶。”
他说完便从张夫人的房间离开。
他刚要去祠堂后,张柳岭的车便从医院那边回来了,他从车内出来,正好看到站在大厅的张嘉文。
在看到他那一刻,他停住,接着目光看向他。
张嘉文看到他那一刻,老实的唤了句:“二叔。”
不过他外表虽然看上去老实,可说出的话却像是**一丝愤意?
张嘉文看向他说:“怎么,被你奶奶罚祠堂了?”
“是的,当然都是二叔的功劳,我自然只能去。”
张柳岭听出他声音里的不服气,他目光冷冷的:“怎么,倒是我罚错你了?”
张嘉文立马回答:“没有没有,二叔罚的很对,昨天的事情我知道是我的错。”
张柳岭的目光长久的注视在张嘉文身上,他脸上的冰冷并没有退却,而他看向张嘉文的视线,确实不像一个叔叔看侄子的视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