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。”
牧源有些没听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而张柳岭在放下手上那只笔后,他将手从桌上收了回去,目光才慢条斯理的看向他:“听到了吗?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你照做就可以。”过了一会儿,他又说:“你不照做,知道自己下场是什么吗?你的国籍不是你的保护罩,而是将你钉死的利剑,你来到这里,不仅要服从这边的法律,你还要被遣送回你所在国籍的国家,你知道这边敲诈勒索罪是几年吗?按照我们曾给你的数,跟你现在勒索的数,是十年以上,你是想在两国的监狱里待多少年?”
牧源看着他,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,再也没有之前的气焰。
“你狠,张柳岭。”
张柳岭说:“我这个人做人很宽容,你刚才说的话,包括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一字不计较,因为我给你挽救的机会。”
牧源当然知道自己面前坐着的人是个什么角色,他也不会傻到跟他去硬碰硬。
“记住了,无论谁问。”
牧源说了一个字:“好。”
张柳岭见他还识趣,不再废话,留了律师在这边,便起身离开。
不过在他快要走出前方那道门时,牧源突然咧着嘴笑:“那个女孩跟你什么关系?”
张柳岭回头看向他。
牧源说:“真漂亮。”
张柳岭淡声说:“什么东西可以碰,什么东西不该碰,你应该知道。”
他丢下这句话,转身面容朝前走了。
牧源在北美的时候,因为外形出色,在女人面前会来事,在灯红酒绿那一带地,没有他拿不下的女人的,只要是他感兴趣的,而当初一个人在酒吧借酒消愁的施念就成了他的目标。
不过,刚才张柳岭那句话是什么意思?
什么东西可以碰,什么东西不该碰,这是指的谁可以碰,谁又不可以碰呢?
在张柳岭走后没多久,施念出现在警察局见牧源,她看向牧源的情绪非常激动,不过她压着,始终压着,许久,她问牧源:“谁指派你做这些事情的?”
牧源在心里想,真有意思,竟然轮番来问他,他背后那个指派他做这些事情的人。
牧源懒洋洋的回了句:“不知道。”
“牧源,你不回答我,你以后你能够从这里走出去吗?!”
牧源面色不变,他笑着说:“张柳岭已经让律师以误会处理了。”
“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