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听她的?
“……虽不知道你为何这么说,不过……”
月白在内心叹了一口气,不知道她会要什么。
季无念绽放出一个明媚的笑,似是春华一绽。
“为什么只是今日?至少是十日吧?”
“……”月白微微抬头,眼中是疑惑、眉间是起伏。
“十日也挺短、要不一月?”
“……”起伏成了小山丘。
“……一年?”
“……”小山丘成了大山丘。
“十年也是可以的。”季无念颇为自豪得点了点头。
“……”大山丘成了沟壑,连带着下面的薄唇也抿在一起。
“二十年也不算长。”季无念竖起两根手指晃在对方面前。
“……”丘壑什么的都没了,连那双写复杂的眼睛都闭了起来。
中指被收拢,季无念竖着一根食指笑,“一辈子、为师也不介意。”
一只小手唰得按下那只手,月白的声音有些无力。
“师尊、请不要得寸进尺。”
“那就十日!”再伸一根手指,两根食指交叉在一起,季无念在月白面前摆着一个叉,眉间上扬、眼睛扑闪,“不能再少了。”
属兔的人装起来真的像只无害的兔子。
月白心中的那些奇妙情感像是化成了泡沫,盘旋而上、又碎在半空,成了丝丝细雨落下些无奈和愉快来。
“那便十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