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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卿睡着了是听不到聆潵.穆尔柯说了什么。
南卿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那个房间里面了
她躺在软软的毯子里面,头枕着一个有点硬的东西,南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很熟眼这好像是聆潵.穆尔柯的马车。
她浑身都没有力气,特别是腿酸痛酸痛的跟废了一样。
“醒来了。”
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,南卿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脑袋枕着的居然是聆潵.穆尔柯的大腿!
“我们这是要回去了吗?”
南卿开口自己都惊讶了一下,她声音好沙哑啊。
嗓子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哭喊多了,南卿伸手把毯子拉过头顶盖住,没脸见人了,她也不记得自己哭喊了多久,她只知道自己最后是昏过去的!
头顶传来某个血族的笑声,一只手拉开了毯子:“躲什么,南南的厚脸皮呢?”
“我才不是厚脸皮!”
“嗯,你的脸皮很薄,薄到我们这么多次了居然还害羞。”
“聆潵.穆尔柯,你再说的话我就不理你了!”
“南南脾气变大了。”
聆潵.穆尔柯就喜欢看着她脸红的样子,但是他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了,再说几句恐怕她又要咬人了。
那天晚上他脸上的牙印可深了,还好一天一夜后就没有了,不然聆潵.穆尔柯难以想象自己顶着有牙印的脸出门去见杉德,去见其他元老伯爵。
元老会到古堡是一天的路程,天快亮的时候马车回到了熟悉的古堡。
聆潵.穆尔柯抱着南卿下了马车,古堡的门口管家正在等着,还有平时照顾南卿的女佣也站在两边恭候着。
管家笑脸盈盈的开口:“恭迎侯爵大人,夫人回来。”
南卿倒是不意外管家会这么喊她。
现在几乎整个血族的人都知道她是聆潵.穆尔柯的爱人了,她是侯爵夫人。
聆潵.穆尔柯抱着南卿进去的。
“你这几天好好休息,过几天你的腿就能走路了。”
一回来南卿就想洗漱,让他把自己抱去浴室之后就赌气懒得理他了。
浴缸里面放满了温水,南卿准备**服下去却发现某个老男人还没有走: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
“南南,我想看你的尾巴。”
他很久没有看见她蓝色的巨大的尾巴了,聆潵.穆尔柯不自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