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楚。

看来沈之暮心里很清楚了。

南卿松开了他的衣服，但是沈之暮却伸手拦住了她后退的动作。

他往前探了两分：“那该轮到我了，楠楠，你说你看见我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我，那你喜欢的只是我的皮囊，两年多了，包括之前我们是师徒的时候，你瞧见过瞧见过我一切皮囊以外的东西，比如说行事风格，性子，瞧见了那些东西，你还喜欢我吗？”

沈之暮从前觉得自己性子很好，从来没跟谁吵架过，和天宗门内师兄师弟们都相处甚好，名声在外，风评也甚好。

但经历了某些事后，他才发觉自己的缺陷，这真算不上性格多好。

沈之暮提起自己的短处心里都在紧张，他仔细看着眼前的人儿的表情。

南卿也在看他，四目相对，她笑了：“一开始的确是贪你美色，后来发现你有许多不完美的地方，但我心里清清楚楚的同时从未放弃过追逐于你。”

知他不完美，心里清清楚楚，但她从来没有放弃过追逐于他，千言万语的好听的话也抵不过这一句！

沈之暮身形颤抖了一丝。

南卿继续说：“重提一句不想提的话，从修魔那一天起我就猜到你这性子肯定会废了我，但是真被废了还是有些委屈的，但更多的是害怕，怕你不要我。”

“从来没有不要你。”沈之暮急道。

“嗯，但那时我不知你想法，我想的是下山回家，然后自己再重新修炼，那魔魂说了我修魔有天赋，我还幻想着成为一代魔修宗师，杀入天宗门将你掳走。”

沈之暮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：“不用你掳，你只要勾勾手，我就眼巴巴的跟着你去了。”

“啧……明明第一眼瞧着的时候你像是一个不染尘埃的仙人，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，感觉碰也碰不着。”

即使知道对方是装的依然喜欢，即使知道对方性格不完美也依然追逐。

沈之暮看着她的笑容，说出了一直等待一个机会要说的话。：“你我现在不是师徒了，楠楠，我们可以在一起，你愿跟我在一起吗？”

两年多沈之暮变了许多，在外他还是那个天宗门长老，而在她身旁他很不一样。

南卿往前一倒靠近他怀里，闭着眼睛埋在他胸襟前：“等你这句话很久了。”

她初心一直没变过，以前喜欢他，现在也依然喜欢。

沈之暮没想到梦里都梦不着的场景终于实现了，他拥着她就这样说开了心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