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貌美的姑娘抿着唇,总觉得心里焦躁不安,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。
事不宜迟,三人趁着天色还早,驾车朝翠柳镇而去。
一个偏僻的村子里,两间茅屋低矮,女人细弱的哭声柔肠百转。
“娘子,别哭了,小心哭坏了身子。”
年轻俊俏的男人仰面躺在土炕上,伸手揩去那细嫩脸庞上的泪珠,心痛难忍。
“春桃走了有些天了,也不知道怎么样了。”
柔弱的女人伸手攥住那只伤痕累累的大手,哭的梨花带雨,惹人心疼。
“咱们妹子吉人自有天相,一定不会有事的。”
他为了护住春桃,吃了些苦头,年轻健壮的身躯满是伤痛,已经下不了炕了。
“你身上的伤不能再拖了,我得去镇上找个医术高明的郎中来。”
她瞥了一眼自家男人的腿,若是继续耽搁下去,恐怕就要废了。
“别去,家里已经没有银子了,不能让爹娘着急,我年轻,养养就好了。”
“无妨的,我娘曾贴补一些家用,我去去就回。”
她俯身替他整理一下衣襟,盖好棉被,起身匆匆出去。
家里已经快揭不开锅了,她不想让相公担心,遂撒了个谎。
村里有一个富户姓孙,只有他家里能拿的出银子来。
陆春桃的堂嫂硬着头皮去了孙家,见孙老大正盘腿坐在炕上,捏着酒杯一饮而尽。
他余光一瞥,见陆家的小媳妇正怯懦懦的站在门口。
陆春桃在村子里模样出挑,她的堂嫂半点不差。
此时正低着头,巴掌大的小脸犹自挂着泪痕,可怜巴巴的朝炕上的男人看去。
“长青媳妇来了,快坐。”
他酒意上头,胸臆间发烫,见到梨花带雨的美人,眼睛都直了。
陆春桃的堂嫂原地未动,紧张的攥紧拳头,手心冒汗。
“孙大叔,我家男人受伤了,急着看郎中,你能不能借我点银子?”
“借银子?”
听言,他放下手里的酒壶,转身打量着瑟缩成一团的小女人。
“是,虽然我是个妇道人家,但是我可以给人家缝补浆洗,攒够银子我就还给你。”
陆春桃的堂嫂强忍着泪水,自从春桃走后,全家人都提心吊胆,她堂兄伤的不轻,却忍着不说。
村里的郎中去看过了,一直不见好转,不能由着他嘴硬,硬撑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