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着一股香气,肌肤也润了不少。
钱喜鹊和表妹以为陆娇在胡闹,没想到居然做出了这么好的东西,两人对视一眼,无话可说。
“娇娇,这个可真是不错。”
“我做了好几块呢,一会儿您记得收起来。”
“大婶用不了那么多,给你姐姐带回去。”
苏母爱不释手,将那块猪胰子包好,揣在尹家孩子的衣裳里,直接送给他了。
“有肉怎可无酒?”
陆娇娇糯糯的挨着苏母坐下,忽然想起自己带了酒,刚要出去取,见苏云旗已经大步踏出房门。
须臾,他提着酒坛进来,给每个人倒了一碗,唯独没有她的。
她咬着唇,仰着白生生的小脸望着他,如同山中幼鹿般可人。
“你喝这个。”
四目相接,他的命都要给了她。
苏云旗转身去了灶房,盛了一碗热腾腾的米汤,如同哄小娃儿似的,里面还放了糖。
她双手接了过去,低头喝了一口,眉眼中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。
陆娇喝汤的功夫,碗里已经堆成了小山。
“娇娇,快过年了,你有什么打算吗?”
“我有家不能回,那个家早就不像个家了,我姐姐一个人带着孩子,我会和她一起过年。”
提及此事,她默默低下头,心里有些发酸。
苏母顺着她的背,心里拧着疼。
“过年的时候,把桂花和孩子都接过来,咱们一起过年,热热闹闹的才好。”
“这恐怕不妥吧。”
“没什么不妥的,又见外了。”
苏母给她夹了一筷子菜,陆娇笑了笑,小脑袋贴在她的肩头,让人心都化了。
饭后,苏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,去里屋拿了一些果子过来。
“前一阵子在树上摘过,已经冻了,吃起来酸酸甜甜的,后来想到你不能吃寒凉的,又去找了鲜果,娇娇,尝尝这个果子,可以解腻。”“是山荆子。”
陆娇灵机一动,忽然想用这个果子来酿酒。
苏云旗害怕娘亲受累,也害怕早起劈柴惊到陆娇,趁着家里人还没睡下,拎起斧头去了院子里。
陈旧的木门被人从里面推开,一张白生生的小脸探了出来,苏云旗转过头,心跳怦然加速。
“娇娇。”
“苏大哥,你吃过这个果子吗?”
她走了过来,白嫩的小手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