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不肯亲自见她?”
招娣立于火炉旁,春桃与明珠也凑了过来,不解的看着她。
“我如今男装打扮,镇上的人都知我是个男人,倘若她深夜前来求我,传出去,恐怕对她名声不好,况且,也省的她们夫妇俩吵架。”
“陆姑娘,还是你想的周到。”
此言一出,几个姑娘恍然大悟。
年轻貌美的妇人疾奔回家,将药方递到相公手里。
“你瞧,我把药方带回来了。”
“甘草二两,只有一味药?是那少年亲笔写下来的?”
“是。”
年轻貌美的妇人懵懂的看着他,躺在那里的郎中阖了阖眸子。
“罢了,我如今病的这么重,死马当活马医吧。”
夜色深了,药铺里没有旁人,他的夫人虽然不懂医理,但认得这一味普通的草药,急忙前去抓药。
没想到一碗甘草水服下,那位郎中的病没了大半。
“真是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没想到他年纪轻轻,医术如此高明。”
“相公,你快躺好,我明日就去问陆老板讨第二张药方。”
年轻貌美的妇人抿唇一笑,替相公掖好被子,伏在床边睡着了。
翌日一早,她来陆记饭庄时依旧没有看见传闻中那貌若潘安的的俊美少年,招娣将第二张药方递给她,便转身去了灶房。
她直接展开药方,当看清上面的药材时,吃惊的捂住嘴巴。
“还是甘草,甘草四两。”
她不敢怠慢,直接拿回家里,继续煎服。
郎中服下药汁后,耳聪目明,恢复了昔日的气力,已经能下床行走了。
待他夫人将第三张药方取回,他自己也愣了一下。
“甘草八两,煎汤当水饮。”
他的病已经没有大碍,自然不敢迟疑,依旧按照药方上写的照做。
不出一日,他的病痛彻底没了。
“相公,那位陆老板仅凭望诊就看出你的病,他可不是什么骗子。”
年轻貌美的妇人皱了他一眼,嗔怪说道。
郎中沐浴更衣,揽着夫人的肩头笑了笑。
“他是我的大恩人,我须得登门道谢才行,有劳夫人帮我备些礼品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他的夫人笑了笑,急忙去准备。
傍晚时分,陆娇正准备打烊,忽见之前来过铺子的那位郎中提着东西前